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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成有些着急:“你可要看清楚了?”
若这个人不是那个垂钓江水的人,那就要从头调查了,这个工作量可不小,而且能不能找到当年的那个人也很难说。
凌言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:“绝不是此人。”
萧成无奈,收起画像,对驼子、申屠敏道:“看来我们要调查的事是越来越多了。”
申屠敏苦涩,却也无妨。
驼子也只是叹了口气,并没有沮丧到提不起精神,反而苦中作乐地安慰众人:“俸禄少不了咱们的,哪里做事不一样。偶尔闲暇时,就是躺在江边看风雪,也没人说咱们懈怠……”
萧成叹息:“也只能这样了,可还有其他事需要传报镇国公的?”
驼子想了想,言道:“该告知的,每个月都差人送去了,现在咱们还是商议下接下来的调查分工吧。”
萧成思索了下,安排道:“我不是善于分工的人,就按照镇国公的吩咐,让方美在滁州深挖罗根的身份,我负责带凌言在江浦找寻当年送鱼给罗根的钓鱼客,驼子、申屠敏你们,继续监控江浦的可疑之人,包括驸马李祺、与李祺之下的商户陆岚,还有这个出自龙江卫守御千户所的赵仇……”
驼子、申屠敏等人自然不会反对。
江浦虽然不大,可想要找到一个十几年前“垂钓江水”的人并不容易,没有人清楚对方还活着没活着,家境、心境等有没有改变,能不能找得到人,全看凌言的一双眼,还有能不能遇到这人的运气。
虽是春来,万物开始复苏,可也只是复苏,气温远没有暖意。尤其是这日的夜里,西北风一吹,竟让水缸开始结出了冰层。
一只手伸入了进去,手腕一动,水瓢便将薄薄一层冰给撑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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